宴席过后,玉屏提醒干饴,可以给皇后娘娘和太子作法进丹丸了。
谁料干饴脸色一沉,当即拒绝道:“娘娘见谅,丹丸只为陛下炼制,干饴乃陛下的术士,只为陛下作法。还恕干饴不能遵旨之罪。”
玉屏一下子愣住了:“干饴,来之前不是已经传过懿旨,你也答应的好好的。”
干饴板着脸回答:“玉屏姑姑大概是记错了。干饴从未听到过此懿旨,更未答应过。”
这下轮到闽皇后愣住了。她很清楚,玉屏不会说谎,也不敢乱传懿旨。这个干饴推的干净,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看了看玉屏,玉屏也在看她。
闽皇后问道:“干饴,是有什么难处吗?”
干饴:“娘娘见谅。炼丹昂贵,且过程十分复杂,所得丹丸有限,只能服侍陛下一人食用。作法需耗费作法之人体力精气,干饴只能节省下体力和精气,好全身心侍奉陛下。还请娘娘见谅!”
听得此言,闽皇后感觉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再看看干饴,一脸的清冷和孤傲,便懒得和她多废话。于是,大度的挥挥手,让干饴告退了。
干饴走后,玉屏恨得牙痒痒的,忍不住骂道:“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术士,居然敢这么和皇后娘娘说话。真是仗着陛下宠她,有恃无恐。”
“算了。” 闽皇后息事宁人地说,“作法讲究的是诚意,既然她不愿意,只怕命她强行作法适得其反。”
玉屏:“娘娘,奴婢是感觉这个干饴傲气的狠。莫不是她仗着有几分姿色,等着有一天可以封妃?所以舍不得把丹丸给我们?”
闽皇后:“不管她怎么想,封妃与否都是陛下的意思。如果陛下对她有此意,本宫多言也无用。如果陛下无此意,任凭她作法做上了天,也于事无补。”
“娘娘,您的脾气太好了。真该治她一个对皇后大不敬的罪。”玉屏撅着嘴抱怨道。
干饴离开了后宫后,便再也没有踏进过后宫,只一心在闽皇身边伺候。
对于身边这个可人儿,闽皇早就动心了,几次给了福公公暗示。福公公便去打听干饴口风,干饴都装糊涂给敷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