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宫远徵的性格,唯恐自己的一丝笑意会让他误解为嘲笑,于是努力压抑着嘴角的弧度,然后把人抱了下来。
毕竟这顽皮的小家伙一旦被逼急了,可是真的会用小飞镖来射自己的。
他又不能像对待朗弟弟一样打他屁股,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
“好,我知道了,等你们成亲那天,哥哥给你们做证婚人,好不好?”
宫远徵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从宫尚角怀里挣脱,只允许他拉着自己的手。
毕竟在他心里,只有爹爹和姐姐才能抱着他,其他人都不可以。
宫尚角牵着宫远徵的手,目光温柔地落在那张稚嫩的脸庞上,另一只手不自觉地蠢蠢欲动。
宫朗角在他这个时候可是很可爱的呐,结果现在……真是看一眼都嫌烦。
虽然宫远徵在下人的口中是个性情怪异又脾气很差的小孩,但那张可爱至极的面容,着实让人难以抗拒。
宫尚角几经克制,终在确认四下无人之际,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果不其然差点被咬了一口。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平时在玉燕怀里乖得跟只小猫一样,结果离开她就成了小老虎了。
提及玉燕,宫尚角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直叹气。
听朗弟弟说,当时玉燕就是坐在这里哭着要投水自尽,如果不是他及时把人救下,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宫尚角向来知道朗弟弟的话不能全信,但现实中的情境恐怕也与他说的相差无几,玉燕当时定是伤心欲绝。
与他分离的这段日子里,玉燕是如何熬过来的呢?
她有像自己一样彻夜难眠,牵肠挂肚的想她吗?
一定是有的,即便分隔两地,他也能深切感受到玉燕对他的深深思念。
宫尚角光是想想眼睛就红了,坐在一旁伤心地说不出话。
宫远徵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但被他的情绪感染,也跟着在一旁唉声叹气。
宫朗角偷溜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连忙走了过去问他们怎么了。
宫远徵蹲在石头上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