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却紧皱着眉头,连连摇头。
“这样风险实在太大了。而且,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你都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甚至生不如死。”
玉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可是现在,不管风险再大,我们都必须一试!宫门不能失去宫二先生,尚角哥哥也不能再失去任何亲人了!而我,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为了救父亲而选择牺牲自己!”
玉燕说着,拿出了刚刚到手的徵宫宫主令牌。
“现在我是徵宫宫主,这里我说了算!不管会有什么后果,我杨……宫玉燕一力承担!”
月公子凝视着玉燕那坚定不移的目光,心底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温热。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可知道,这块令牌所承载的,是世人梦寐以求的地位、权势、荣华与富贵。
拥有它,便意味着拥有了一切世人所追求的辉煌。你不该把它用在牺牲自己上。”
玉燕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她的声音虽轻,却坚定异常:
“可在我看来,这块令牌所象征的,并非世俗眼中的权势与地位,而是责任。
从我接下这块令牌的那一刻起,就相当于从义父肩上,接过了守护宫门的重任!
于公,宫二先生是宫门的顶梁柱,他的安危关乎宫门的兴衰存亡,绝不容许有丝毫的闪失;
于私,宫二先生是我义父最为崇敬的哥哥,义父对我如此寄予厚望,我又怎能对他最在乎的人见死不救?”
话音落下,玉燕单膝跪倒在地,面对着月长老与花长老,她的姿态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不舍。
“玉燕曾向义父许下承诺,此生此世都要照顾好远徵弟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食言了。
若是玉燕遭遇不测,希望两位长老能够怜惜远徵弟弟孤苦无依的份上,对他多加照顾几分。”
如果说月长老和花长老刚刚还觉得宫钧徵将宫主之位交到玉燕手上十分不妥,那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
这便宜女儿收的太特么值了!
月长老眼含热泪地将玉燕扶了起来。
“好孩子,是长老对不起你,不该对你了解不深,便带有偏见。你虽然不是宫门的血脉,但你愿意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