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会明白,我和姐姐这些年同甘共苦所建立起来的情谊,坚如磐石,岂是你利用点竹三言两语就能破坏的?”
上官浅深知此刻宫远徵余怒未消,连忙赔着笑脸,语气极尽谄媚:
“世子明鉴呐,我当时实在是猪油蒙了心,只想着能借此在殿下和世子面前邀功,真真是没料到点竹竟会如此胡言乱语。还望世子大人有大量,就饶恕我这一回的鲁莽无知吧。”
宫远徵心中自然是不愿就这么轻易放过上官浅的,可当他抬眼瞥见玉燕那略带深意的眼神时,满腔的怒火也只能化作一声冷哼,强忍着咽了回去。
“不许叫我什么世子,难听死了!姐姐,如今无锋的首领都死了,想必其内部必定乱成一团,我们是不是也该好好谋划一番,想想如何对付他们了?”
上官浅一听,赶忙接上话茬:
“世子,啊不,徵公子。点竹之所以会这般轻易地被我擒来,实是因为无锋如今已拥立了一位新首领,听闻正是多年前被点竹暗中谋害的拙梅。而这个拙梅的背后……是晋王在为其撑腰。”
宫远徵愤然道:“姓李的那个臭老头,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哼,正好,我倒要让他尝尝我精心研制的毒药的厉害!”
玉燕神色凝重,目光冷冷扫向上官浅,沉声道:
“既然无锋如今局势错综复杂,你便即刻返回无锋,密切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务必立刻前来向我禀报。”
上官浅心中虽有几分不情愿,毕竟才刚从无锋那危险之地脱身,可又怎敢违抗玉燕的命令,忙不迭点头应下:
“是,殿下,您放心,浅儿定当不辱使命。”
言罢,上官浅便如获大赦般匆匆退下,脚步虚浮地离开了殿内,满心皆是忧虑与后悔交织。
她本精心策划,妄图利用点竹这枚棋子,使宫远徵与玉燕二人离心。
孰料宫远徵行事竟如此狠辣果断,不仅瞬间斩断了点竹的话头,反倒借此机会在玉燕面前表明了自己的忠心与真心。
只是,她实在拿不准,宫远徵究竟是打心底里不信点竹所言,还是在玉燕面前巧妙伪装。
上官浅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局输得彻底,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