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可信度，极度低。
霍司只觉得这是个托词，而且极其敷衍。
“李教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
“少爷，您就别为难我了。”
一个年过半百的教授，差点在霍司面前哭出声来了，实在是丢人。
霍司心中有怒气，却也不想过多的让人为难，他有些不耐烦的摆手：“行了，走吧。”
等人走了以后，他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林念，要一个解释。
“可能是觉得我太笨了吧，他说的我都听不懂。”林念纠结了好一会，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话听着倒像是真话。
霍司心里有气，可对着她双眸子的时候，就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他耐着性子开口：“明天我会再帮你请一个家教老师。”
林念很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时，愣是没说出口。
接下来的日子里，霍司为她请了好几个家教老师。
各式各样的都有，可是这些人，全部在半天之内请辞，走的时候，每个人都表情都是一样的，都表示教不了。
终于，在今天的家教老师离开之后，霍司实在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他们……觉得我……笨。”
还是这个理由。
林念抿着唇，眼神都不敢看他。
“要不，我自己学吧。”
她是真的不想要家教老师，换句话说，她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
“这些人都教不了你，你自己学，是不准备考了吗？”霍司脸色沉沉，有些头疼。
看来，只能从别的方面想想办法了。
“你准备考哪个学校？”他问。
有了目标，也能提早做准备。
林念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帝大。”
霍司挑眉看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帝大是最好的学校，顶级学府，以她现在的这个情况，怎么可能考的进去。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无奈道：“真想上学？”
他说过要提升她，只要她想，他就会办到。
林念想了一下，她其实并不想去，这不是答应了霍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