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坐在自己略显杂乱的办公室里,桌上堆满了文件和资料,那些文件和资料横七竖八地摞在一起,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小山丘。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忘形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丑恶,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看到了掉进陷阱里、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他心里想着这次终于有机会打压祁同伟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祁同伟在他面前低头认错、狼狈不堪的画面,仿佛那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他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哼着小曲,那小曲的旋律在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就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锯着人的神经。
这时,他拿起电话,熟练地拨通了祁同伟的号码,手指在拨号盘上轻快地跳动着,仿佛在弹奏着一首象征着胜利的欢快乐章。
在城市边缘的一个偏僻角落里,祁同伟正身处处理案件后续事务的临时办公处。
这是一间狭小而简陋的屋子,墙壁上的墙皮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粗糙的砖石。
一张破旧的桌子歪斜地摆在屋子中央,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躯。
几把椅子也是缺胳膊少腿,或摇晃不稳,或发出令人心烦的嘎吱声。
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件和资料,它们相互交错地叠放着,像是一片杂乱无章的纸海,有的文件边缘已经卷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所经历的沧桑岁月。
祁同伟坐在桌前,眉头紧锁,眼神专注地查看一份文件,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这份文件。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他微微皱眉,那两条眉毛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
他缓缓放下文件,文件与桌面接触时发出轻微的“簌簌”声,然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孙山打来的。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随后接起电话。
孙山在电话那头阴阳怪气地说道:“祁同伟啊,你可知道局里现在因为你闹得沸沸扬扬的。”
“‘干部党风反腐清廉’活动正在进行,梁局可是很重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