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是啊,这已经不仅仅是道德层面的问题了。俗话说得好,‘父母慈,子女孝’。可这些做父母的生下孩子后不尽养育之责,又怎能指望孩子对他们尽孝呢?简直就是枉为人父、枉为人母啊!”
文灿的脸色很不自然。只听又有人说道:“你们还记得文博吗?”
一个富豪说道:“文博,对了,这文博也是三岁丢失,十五岁又接回去。也同样不受待见,一家人还说他偷东西,在外面鬼混。后来他离家了,亲生父母又使他失去了补助金,他只好辍学打零工养活自己。再后来,就是这个文灿告他盗窃,一家人把他送进了监狱,判了五年。而且还是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文博出狱后,还是文家的人威胁不许录用他,不给活路。他喝醉了酒,跳海自杀了。”
另一个富豪说道:“回过头想,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怕是有冤情。”
“有冤情又怎样?人都死了二十年。”一个女人不屑地说道。“现在又说人家是被冤枉的,当初做什么去了?”
文灿听着心里越慌,他站在角落,目光如芒刺在背,死死盯着陆枫。他越看越觉得陆枫像极了文博,那眉眼,那神情,简直如出一辙。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手心也沁出了冷汗。
陆枫正被一群富豪围在中间,讨论着当年文博的“冤案”。
“陆董,您说得对,人都死了二十年,现在才来澄清,毫无意义。”一位富豪摇头叹息道。
陆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是啊,二十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也足够让真相被彻底埋葬。”
文灿的心猛地一沉,陆枫的语气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
文灿的心猛地一沉,陆枫的语气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
“但有时候,正义可能会迟到,却不会缺席。”陆枫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文灿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挑衅。
他接着说:“不过,我要指出的是,拒绝为制造这冤案的人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