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婆子一听这话,眼睛一瞪,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回道:“你这没良心的泼妇,你大哥家农活忙不过来,你身为弟媳,帮忙不是应当的?如今倒好,躲在这屋里享清闲,还有理了?”
王大丫冷笑一声:“享清闲?我每日在镇上忙得脚不沾地,为的是啥?还不是被你们逼的!当初分家,八千多斤粮食,你们给我家和三弟家才分两百斤,你们俩个老东西也不怕遭天谴!你们可曾想过,就那点粮食,他们兄弟俩怎么过日子?莫不是在你们眼里,粮食比儿子还金贵?”
一旁的赵二石亦是满脸怒容,他强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虽平日里有些圆滑,但此时也被也被爹娘的无理取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紧握着拳头说道:“爹,娘,我和三弟到底还是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这般作为,实在让人心寒。我们退让到现在,就是不想撕破脸皮,让旁人看笑话。”
“你们两个老东西,还有完没完?分家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偏心大哥的,你们心里不清楚吗?这一年多来,我和二石在镇上摆个吃食摊子,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为的是啥?还不是被你们逼得没办法,想讨个生活!如今我们日子好不容易稍微好过点,你们就看不顺眼了,是不是?”王大丫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小院的宁静,惊得院中的老母鸡咯咯叫着四处逃窜。
冯婆子一听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双手颤抖地指着王大丫,嘴巴一撇,扯着嗓子喊道:“你个没良心的贱蹄子,不孝顺的东西,咋跟长辈说话呢?家里爹娘的活计,你们作为儿子和儿媳,去帮忙不是应该的吗?今天老三和老三媳妇都去地里了,就你们躲在家里偷懒,你还有理了?”
赵老头也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就是,我们赵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泼妇进门,真是家门不幸啊!以前看你还是过好的,做事麻利又勤快,别以为分了家就把你没办法了,不孝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