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皮薄馅大,油渣的香味和酸菜的酸味完美融合,赵石头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汤汁四溢,满嘴留香。
田青青也夹起一个饺子放入口中,还未咀嚼几下,突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那平日里吃着香喷喷的饺子,此刻却觉得腻得慌,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闷闷地想吐。
一旁的赵石头见状,吓得脸色都变了。他赶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扶住田青青,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青青,你这是咋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赵石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田青青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难受得厉害。
赵石头不敢耽搁,匆忙跑出家门,一路朝着村里张大夫的家奔去。寒风如刀割般刮在他的脸上,但他丝毫感觉不到寒冷,满心都是田青青苍白的面容。平日里这段路觉得并不远,可今日却觉得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到了张大夫家,赵石头连门都来不及敲,直接推门而入。“张大夫,张大夫!您快去给我娘子看看吧,她吃了饺子后突然就恶心想吐,难受得厉害。”赵石头喘着粗气说道。
张大夫正在整理药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眼看到是村里的赵石头,便放下手中的活计:“石头,别急,别急,慢慢说。”张大夫一边安抚着赵石头,一边收拾好医箱
两人急匆匆地赶回赵石头家。张大夫一进门,便看到田青青有些虚弱地靠在凳子上,脸色有些苍白。他走上前,先是为田青青把了脉,又仔细地查看了她的舌苔和眼睛,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张大夫微微皱眉说道:“石头啊!你娘子。这脉相……有些滑数啊。”
赵石头在一旁听得心急如焚,连忙问道:“张大夫,啥是滑数脉啊?青青这病严重吗?”
张大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问了田青青一些日常的饮食和起居情况。田青青有气无力地回答着,说自己这几日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和往常一样操持家务,准备过冬的吃食。
张大夫沉思片刻后,微微眯眼,细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片刻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石头啊,你家娘子这不是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