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拜了一礼,再次恭敬回答:“小子刘秀刘文叔,南阳蔡阳人,现为太学生,无官职,只是被老师叫来暂管图书而已……”
刘秀返回宿舍的路上,仍在回想着那位上官诧异的神情,只是因为同名同姓吗?但他总觉得对方隐瞒了什么。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一队官兵粗暴的撞开了人群,刘秀急忙躲在一旁,随着几声铜锣敲响,一个简易的高台搭起。
一个穿着黄衣的官吏上了台,开始宣讲新的命令,百姓习以为常,三天两头颁布新的法令没过几天又撤销,让大家兴致缺缺、不再聚集听令。
可这次明显不一样,刘秀听了一会儿,大感不妙,这哪是行政令,分明是逮捕令,绿手党被打为淫祀邪教,连举报通绿者都赏一贯钱!
刘秀急忙回了宿舍,果然没有看见刘演,他转身想去找,又怕他回来,只好坐在床上躁动不安的等待,一直到了半夜,门口终于有了动静。
刘秀急忙开门,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到刘演满身是血,刘秀惊慌失措,刘演却安抚道:“我没受伤,这是别人的血。”
刘秀松了口气,“没伤到就好,现在情况如何?”
刘演苦笑一声,叹气道:“弟弟说的没错,什么两肋插刀的兄弟都是狗屁,我们本来藏的好好的,却被曾经的兄弟为了一吊钱就给卖了。”
刘演又唉声叹气的抱怨了一会儿,才说道:“弟弟,现如今长安待不得了,我们没那么大的能力和官府对抗,上边决定立即撤出长安。你受我连累,恐怕不能再求学了,我们收拾下东西,趁乱走吧。”刘秀无奈,只得依从。
第二天一早,刘秀拿着本就不多的行李跟着刘演去了一处藏身地,这处小小的院墙内,挤满了慌张的人群,兄弟二人挤不进去只得在外面待着。
不一会儿、刘秀就见到那教父领着人出来了,他只简单几句话就安抚住了场面,有条不紊安排出城的事务,教大家伪装成各种身份,批次出城。
那教父最后还十分深情的来了句:“大家先行,我最后再走。”
立马激起一片眼泪,感动的哭声四起。刘演哭的最凶,兄弟二人也被安排在第一批次。
“还好,还好。”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