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欧阳衡，对叶南道：“那次拜访老夫人的，还有这位兄弟的导师。”
叶南问道：“他们也去见老夫人了？”
何秘书摇头，“怎么可能！就连陈市长和这位兄弟的导师，也只是在老夫人那里待了一会儿。我和这位兄弟，只能在外面等着。”
尴尬！
无比的尴尬！
此刻，路欣彤和欧阳衡有一种吹牛逼，被当场拆穿的社死感。
尤其是路欣彤，刚才还大声说，和欧阳衡跟着其导师去参加老校长的生日宴会了。
现在，何秘书的话，直接将她打脸。
五班的很多学生都想笑。
刚才还以为你很牛呢！
没想到是吹的。
叶南看了路欣彤一眼，淡淡笑了笑。
他完全可以不问何秘书，给路欣彤留面子。
可对方的拉踩着实让他厌恶。
不就是拒绝过你吗？
你至于一直贬低我？
“文局长。”叶南看向文局长。
“哎哎，你说，你说。”
文局长连忙来到叶南身边。
此时的他，就跟叶南的下属没什么不同。
“关于方案被偷换一事，我希望能尽快得到一个答复。”
叶南说话的时候，看了看薛耀。
薛耀感觉到叶南的目光，本能的躲避眼神，并且把头颅低了下去。
现在的他，根本不敢跟叶南对视。
尽管他内心很不忿，但他明白双方之间的差距。
叶南现在的能量，是他一辈子都达不到的。
不是他没有奋斗的动力，不是他容易气馁，而是他有自知之明。
“好好好，你放心，今天下午，哦不，今天中午之前，我就拿出一个调查方案。”
文局长恨不得立刻宣布对吕东成和杨献生进行调查。
只不过，刚才他已经说了要回去开会决定，这个不能更改。
不然显得就过于儿戏了！
不过，大家都知道，即便开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