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妃娘娘,现在知道害怕了?」柳韫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嘲讽,「当年你派人灭我柳家满门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你 你胡说!」晋王妃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本宫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柳韫之冷笑一声,「那我就提醒提醒王妃娘娘,十五年前,您可还记得,一纸伪造的圣旨,将我柳家满门抄斩,男丁尽诛,女眷充入教坊司?」
「你 你 」 晋王妃脸色惨白,眼神闪烁,却是不敢再狡辩。
「怎么?想起来了?」柳韫之脸上的笑意更冷了几分,「我那刚出生的侄儿,被你的亲信活活摔死,我那年迈的祖母,被你逼得跳井自尽,这些,王妃娘娘可还记得?」
「不 不要说了!」晋王妃终于崩溃了,她拼命地摇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本宫 本宫也是被逼无奈 」
「被逼无奈?」柳韫之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好一个被逼无奈!那今日,我也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被逼无奈!」
说罢,他不再理会瘫软在地的晋王妃,转身走到晋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晋王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个温文尔雅的柳家少爷,竟然会变成如今这副如同地狱修罗一般的模样。
「你 你想干什么?」晋王声音颤抖地问道。
「我想干什么?」柳韫之冷笑一声,「王爷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些年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吗?」
他俯下身,凑到晋王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在那里,我学会了如何杀人,如何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敌人。」
晋王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头顶,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却见柳韫之已经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
「这是什么?」晋王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颤声问道。
「毒药。」柳韫之淡淡道,「一种见血封喉,无药可解的毒药。」
他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晋王只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