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没毛后来因事坐牢,家中没了顶梁柱,大馒头的生活变得孤苦无依。张脑栓瞅准了这个机会,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悄悄潜入了大馒头的生活。他与大馒头厮混在一起,打的便是通过控制大馒头,进而拿捏王大帅的如意算盘。如今,他的复仇计划受阻,可他怎会轻易放弃?既然在大馒头这儿碰了壁,那他就把目光转向王大帅身边的其他人,定要找到那致命的弱点,给予王大帅致命一击。
张脑栓拖着受伤的身躯回到家中,脑栓婶见状,心疼得眼眶泛红。她急忙迎上前去,想要查看张脑栓的伤势,嘴里还念叨着:“当家的,你这是咋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我定要找他讨个公道!”
张脑栓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听到脑栓婶的话,顿时暴跳如雷。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给我闭嘴,别在这里瞎嚷嚷!” 脑栓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一哆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言语。
张脑栓的伤势着实严重,后背和臀部满是一道道血痕,那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可他即便疼得龇牙咧嘴,也坚决不肯去王大帅家开的中医馆治疗。他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宁可自己在家强忍着伤痛,也不愿接受仇人的 “施舍”。
就这样,张脑栓在家中的土炕上趴了七八天,每日忍受着伤口的疼痛与瘙痒。好不容易,伤口终于结痂,他也渐渐恢复了些精神。他深知,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于是,他决定先去观察王大帅工厂修建的进度,试图从中寻得可乘之机。
这日,张脑栓在田间劳作,远远瞧见喜凤嫂正提着一桶水,朝着王大帅的工人走去。喜凤嫂身姿婀娜,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眉眼间虽带着几分岁月的痕迹,却仍透着一股狐媚子般的诱人韵味。张脑栓心中一动,一个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故意凑到喜凤嫂跟前,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喜凤嫂吗?怎么,又来给王大帅的人献殷勤啦?你这被李老实侮辱过的身子,还真是不知检点啊。”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眼神中满是恶意与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