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狗美丽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这个陌生的气息侵入了它的领地。它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朝着草垛的方向汪汪叫了几声。虽然声音稚嫩,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格外刺耳。
喜凤嫂在屋里听到狗叫,以为是美丽饿了。她端着一碗狗食,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来。夜色中,她的身影若隐若现,透着一种别样的妩媚。她一边走一边轻声呵斥着:“美丽,别叫了,妈妈来给你喂食了。”
由于院子里光线昏暗,喜凤嫂没看清草垛边的情况,只看到一个黑影在动,还以为是美丽在调皮。她走到近前,抬起脚对着那黑影就踢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就不能老实点。”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张脑栓的脑袋上。
张脑栓疼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暴露。他强忍着疼痛,趴在地上学起狗叫来,那叫声还真有几分像模像样。喜凤嫂听了,以为是美丽在回应,便不再理会,蹲下身子开始喂狗。
张脑栓偷偷地看着喜凤嫂,她那低身喂狗的姿势,让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张脑栓心中一动,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喜凤嫂喂完狗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身朝着厕所走去。张脑栓见机会来了,他慢慢地从草堆里爬了出来,眼睛紧紧盯着喜凤嫂的背影。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既紧张又兴奋,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喜凤嫂走进厕所,关上了门。张脑栓蹑手蹑脚地来到厕所门口,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片刻后,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张脑栓知道,喜凤嫂要出来了。
他赶紧躲到门旁边,身体紧贴着墙壁。门 “吱呀” 一声开了,喜凤嫂刚走出来,就与张脑栓撞了个满怀。她惊恐地刚要尖叫,张脑栓眼疾手快,猛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用力一挥,重重地打在喜凤嫂的后脑勺上。喜凤嫂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张脑栓看着倒在地上的喜凤嫂,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弯下腰,扛起喜凤嫂,就像扛起一袋粮食般轻松。他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