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建在五里地外的缓坡上,本是五个村子公用的地儿,后来让王大帅改成了小学。这礼拜天,带娣正在地里侍弄蔬菜呢,周围的瓜果花开得正盛,蝴蝶在花丛里翩翩起舞。
张脑栓刚走到地头,就被带娣的模样给迷住了。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那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带娣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正好和张脑栓对上眼。张脑栓赶紧擦了擦口水,笑嘻嘻地说:“妹子,我是张脑栓婶的男人,你可能对我有点印象。”
带娣微微一想,记起这是脑栓婶整天念叨的那个人。
张脑栓又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在带娣身上上下游移,嘴里啧啧称赞:“妹子,你可真美,这大凉山都装不下你的美,哪个男人要是能得到你,就是死了也值喽。”
带娣被他这直白的夸赞弄得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里的锄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拿了。
张脑栓却舍不得挪开眼,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他眼珠一转,找了个借口说:“妹子,我还没好好参观过这学校呢,你带我转转呗。” 其实啊,他是在探路,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带娣的住处和学校的布局。
转了一圈后,张脑栓发现这学校晚上就只有带娣和那条猎狗。他心里乐开了花,暗道这可真是天赐良机,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里慢慢成形。
张脑栓满脑子的坏心思就没停过,心心念念着晚上怎么对带娣姑娘下手。回去的一路上,他想着带娣那娇俏的模样,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仿佛已经看到带娣在自己面前哭泣求饶的样子,脚步也愈发急促起来。
可刚走到半道,就碰上了孙瞎,这孙瞎是大凉山唯一的算卦先生,整天神神叨叨的。
“张脑栓,你这是要往哪去啊?” 孙瞎耳朵尖,听到脚步声就开口问道。
张脑栓不耐烦地回道:“关你屁事,别挡着我的道。”
孙瞎却冷笑一声:“哼,你这是在走霉运的道上,还不自知呢。我可告诉你,你心里那点对带娣姑娘的龌龊想法,趁早收了。”
张脑栓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