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祥赶忙给张脑栓做手术,好在手术还算成功。不过医生嘱咐,这伤得养,起码要在炕上躺三个月才能好利索。
这三个月里,张脑栓可遭了老罪了,浑身疼得厉害,每天只能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可即便这样,他心里还是不服气,暗暗发誓等伤好了,一定要对带娣进行第三次行动,非得把这事儿给办成了不可,那股子执拗劲,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脑栓在家足足躺了三个月,可算彻底复原了。也不知是不是因这一遭折腾,身体反倒更壮实了些,那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的。
可他心里那点念想,就没断过,成天惦记着带娣。时不时就往小学校溜达,眼睛就盯着带娣的身子,那眼神,赤裸裸的,像要把人给看穿了。
不过他心里也有点发怵,一想起王大帅家那凶猛的,还有村里传的带娣是扫把星的话,就只敢在门外晃悠,不敢进去。心里头也犯嘀咕,自己这两次靠近带娣,都落得个凄惨下场,难道这带娣真有克夫命?可那小模样,实在是勾人,他就寻思着,远远看着也好,只要能瞅见带娣那笑脸,还有那婀娜的身段,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得难受。
他这天天在校门口徘徊,宝妹、芳芳和带娣都瞧见了,心里直纳闷。宝妹那眼睛多尖啊,一眼就看穿了张脑栓的心思,心里暗暗骂道:“这老不正经的,肯定没安好心。”
带娣眼珠一转,心生一计,笑着对张脑栓说:“张脑栓哥,你要真有心,就帮学校挑挑厕所的粪吧。”
张脑栓一听,心里不太乐意,可又舍不得就这么走了,咬咬牙说:“行嘞,妹子,谁让我稀罕你呢。” 说完,就扛起扁担,挑起粪桶,一趟一趟地忙活起来。那大太阳晒着,他来来回回跑了五十多趟,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裳,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好不容易挑完了粪,带娣又指了指旁边的大树说:“哥,那树上老鸹窝太多了,吵得孩子们没法上课,你上去给捅了吧。”
张脑栓抬头看了看大树,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往上爬。爬到树上后,他就开始轰赶老鸹,手里拿着根长棍,左捅捅右捅捅,费了好大劲,总算捅掉了七八个老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