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在山里躲着的时候,张脑栓昼伏夜行,趁着夜色去庄稼地里偷些吃的,勉强能维持生计。夏天的时候,山里的野果也多,他还不至于饿肚子。可到了十月,天气渐渐转冷,庄稼都收完了,野果也没了,食物一下子变得短缺起来,他的日子也越发艰难了。
山洞里冷得像冰窖一样,张脑栓每天都蜷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打着哆嗦。好不容易熬到了大雪封山,这下可好,外面白茫茫一片,根本找不到什么吃的了。就连那些平日里在山里横行的野狼,这会儿也都饿得没了精神,变得更加凶狠,张脑栓可不敢轻易去招惹它们。
眼瞅着年三十到了,张脑栓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他琢磨着村里人这时候都忙着过年,警惕性肯定不高,于是决定冒险回村找点吃的和厚衣服。
他艰难地在雪地里跋涉着,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来到村口。村里张灯结彩,鞭炮声此起彼伏,浓浓的年味扑面而来。张脑栓心里既觉得温暖,又有些害怕。他不敢回家,怕被人发现,思来想去,决定去大馒头家。大馒头家没个男人,而且他知道大馒头念旧情,说不定会帮他。
大馒头听到窗外有动静,心里一惊。她悄悄地走过去,透过窗户一看,竟然是张脑栓!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但看到张脑栓那狼狈的样子,她终究还是心软了,打开门把张脑栓让了进来。
大馒头赶紧给张脑栓找了些干净的衣服,又去厨房煮了一大盘饺子。张脑栓狼吞虎咽地吃着,那副模样就像饿了好几天的野狼。
吃饱喝足后,张脑栓看着大馒头,眼神里渐渐燃起了欲望。大馒头也红着脸,半推半就。两人压抑已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爆发,发生了关系。
张脑栓那身上脏得呀,都没法看了,至少有半年没洗过澡了,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儿。可即便这样,他和大馒头在那土炕上,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在炕上翻滚着,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嚎叫,那动静可不小。这一折腾就是整整两个小时,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村民们都开始互相拜年了,可他俩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依旧不舍得分开,沉浸在那片刻的缠绵里。
而另一边呢,张没毛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