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稍定,麻子抚摸着四妮的头发,突然说道:“妮儿,咱再生个儿子吧,这家里没个儿子怎么行?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咱老张家的香火。”四妮微微抬起头,看着麻子那认真的眼神,心中虽有些犹豫,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都听你的。”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麻子伸了个懒腰,起床后便去看望他的老娘脑栓婶。脑栓婶坐在院子里,正专注地纺着花,那嗡嗡的纺车声仿佛是岁月的吟唱。麻子走上前,轻轻握住脑栓婶的手,说:“娘,您别太累着自己了,这些活儿让别人干就行。”脑栓婶抬起头,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慈爱,笑着说:“你这孩子,不懂。这买来的布哪有自己纺的穿着舒服、暖和?再说了,外面的布贵得离谱。”麻子无奈地笑了笑,坐在一旁听着老娘唠叨着家长里短,偶尔插上几句话,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等脑栓婶睡下后,麻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而神秘。他悄悄起身,来到院子里的红薯窖旁,小心翼翼地揭开窖盖,顺着梯子爬了下去。红薯窖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昏暗的光线中,一个身影蜷缩在角落里。那正是他的爹老子张脑栓。
张脑栓在这里已经呆了好几年,宛如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当年因为犯了事,成了通缉犯,他不敢踏出这红薯窖半步,生怕被村子里的人发现。麻子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轻声说:“爹,这么多年了,您就不想出去看看?”张脑栓抬起头,眼神中透着恐惧与警惕,沙哑着嗓子说:“你这是要害我吗?出去就是死路一条。”麻子冷笑一声,说:“爹,您就别瞒我了。当年您掉进悬崖里,到底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还有那大凉王的宝藏,是不是真的存在?”张脑栓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狠狠地瞪了麻子一眼,说:“你别打听这些,对你没好处。”麻子却不依不饶,抓住张脑栓的胳膊,摇晃着说:“爹,您要是告诉我,咱们就能找到宝藏,到时候就不用怕王大帅了,咱们也能过上好日子。”张脑栓用力甩开麻子的手,愤怒地说:“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宝藏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