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暗暗想着:“如意,你抢走了我的一切,这次我要让你尝尝失去的滋味。灵灵,你既然不肯正眼看我,那就别怪我用这种手段了。” 于是,大癞子转身就准备回家去弄酒,打算实施他那邪恶的计划,想着要在灵灵毫无防备的时候将她灌醉,然后占有她,彻底毁掉她的名节,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也让如意痛心疾首。
大癞子跟着张麻子上了车,一同坐在后座的还有四妮。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扬起一片尘土。四妮静静地坐在一旁,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而张麻子则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大癞子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每个月,张麻子和四妮都会雷打不动地回两次大凉山,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给年迈的父亲张脑栓送些吃的,帮他洗洗衣服、拆洗拆洗棉被。在村子里,张麻子虽然在外面做了不少坏事,但在对待父亲这件事上,却也算得上是个孝子,这也是他为数不多能让人称赞的地方。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村子口,大癞子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冲着张麻子挥了挥手,说道:“麻子哥,我先走了,等我的好消息。” 张麻子坐在车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大癞子,你可别忘了我说的话,机会难得,一定要把握住。” 大癞子用力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村子里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小巷深处。
四妮看着大癞子离去的方向,心中泛起一丝疑惑,她转过头问张麻子:“哥,你刚才跟大癞子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在教唆他做什么坏事吧?” 张麻子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妹子,你别管那么多,我就是逗逗他而已,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 四妮虽然心中还是有些疑虑,但也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张麻子和四妮走进家门,院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四妮四处张望着,担心会有邻居突然来串门,看到父亲张脑栓现在的样子。于是,她轻轻地关上了门,插上了门栓。
此时,张脑栓正在红薯窖里忙碌着。昏暗的窖洞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张脑栓坐在一堆红薯旁边,手中熟练地编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