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浩然气若游丝，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眼神却紧紧盯着刘芒。
“老头子，别说话，你一定会活下来的！”
刘芒的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执拗。
“是啊，院长，你一定会没事的！”陆瑶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这药就是我带人研究的，何况我的身体已经透支了所有，臭小子，你要面对现实！”
赵浩然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严肃，可那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语气却让这份严肃显得格外让人心疼。
赵浩然看着刘芒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满是心疼和不舍，眼神中的柔和仿佛能溢出来。
“臭小子，我这一生都在为了人族奋斗，以前我一直认为我这一生最放不下的就是人族，现在我才发现我最放不下的应该是你！”
赵浩然的声音越发微弱，却饱含着深情。
“过去已经过去，未来还未到来，珍惜现在！”
赵浩然用尽最后的力气，轻轻地把陆瑶的手放在刘芒的手上，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院长…”
陆瑶刚要开口，赵浩然打断了她，
“最后这一点时间让我和我孙子单独呆一会吧！”
陆瑶张了张嘴，眼中满是担忧，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臭小子，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吗？”
赵浩然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透过天空看到了过去的时光。
“你是说什么时候？”
“是你拉屎时候我往里面扔炮仗？”
“还是趁你睡觉的时候往你脸上尿尿？”
“亦或者是我想等你老了把你送到街上乞讨？”
刘芒语速极快，脸上带着回忆和急切，眼中满是对往昔的留恋。
“臭小子，我可是九阶巅峰，你以为你做那些事我不知道？”
赵浩然微微抬起手，想要敲一下刘芒的脑袋，却终究无力垂下。
“是啊，你可是九阶巅峰，怎么可能…”刘芒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肩膀微微颤抖。
“臭小子，爷爷刚才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