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不着痕迹的扫过丹房的里面。
嗯……挺一言难尽的。
王墨周围随地可见的灵植和东倒西歪的小瓷瓶，还有不知名的黑色小药丸……再配上有些滑稽的老者，完全跟她想的从容自信的炼丹师联系不到一起。
不过来都来了，贸然离去是对长辈的不尊重，说不定留下来会有意外惊喜。
二人一同进去找个地方坐下，王墨好奇的目光看过姜早，问道：“小谦，这位弟子是你师尊新收的小徒弟？”
这样好看倒是符合江道川收徒的习惯。
齐书谦解释道：“王长老误会了，姜师妹是玉灵峰的弟子，不是师尊的。”玉灵峰姜灼然的妹妹怎么能不算半个玉灵峰弟子呢。
王墨了然的点点头，小声呢喃道：“原来是玉灵峰的，我说怎么没见过。”
“你可有兴趣学炼丹？”
王墨抬头，突然抛出一个问题并且期待着她的回答。
整个忘忧峰没一个愿意和他学炼丹的，搞得他都快怀疑自己的炼丹水平了，他现在迫切的想找个徒弟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下去，若是学的好到时候出去他也有面儿，若是不好……绝不存在这种可能。
他看姜早就很合适，对她越看越喜欢。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姜早呆愣，看到他眼中的期待愣愣点头，小心试问道：“长老可是愿教授弟子。”
“哈哈哈，你若想学老夫自会倾囊相授。”王墨摸着胡子爽朗一笑，对她的喜欢更甚。
眼见对面之人同意，姜早欣喜起身对着他跪拜：“弟子姜早拜见师傅。”
王墨：“？”
一句师傅让他笑声戛然而止，疑惑的看看姜早又看看齐书谦向他寻求答案。
她不是玉灵峰贺墨白的弟子吗？怎么又会拜自己为师？
一人拜二师可是不行的。
齐书谦叹气解释道：“王长老您可能还不知道，姜师妹她只是暂住在玉灵峰，并不是贺师叔的弟子。”
“是啊师傅。”姜早起身附和道。
让她拜师贺墨白那个伪君子是必不可能的。
“好好好。”误会解除后王墨笑着连说三声好，“来，这是师傅给你的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