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中,一口长剑在殷秋白的手中舞得寒芒冷冽。
小娟与老黄在一旁候着。
这时,殷秋白一个挽花,将手中长剑激射出去。
“早就听闻了锦绣司的轻功身法是天下一绝,如今得见,果然不同凡响,我这将军府你说进就进了。”
老黄和小娟大惊,连忙看向屋檐。
明玉的身影落下,抱拳道:“殷将军恕罪!卑职是奉陛下口谕来将军府,但为了避开牧大人,不得已走的梁道。”
殷秋白闻言上前两步就要跪下行礼。
明玉赶忙道:“陛下没有口谕给殷将军,殷将军不必跪。”
殷秋白问道:“那陛下派你来是……?”
明玉简明扼要的将朝堂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殷秋白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昨日牧公子确实提过一嘴,但我还以为他那是作疯说的胡话……”
“牧大人提出改稻为桑的奏本写得很好,陛下与卑职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牧大人今日朝堂上的举措实在让人心生疑虑,所以才派我来问问。”
殷秋白不以为意的笑道:“牧公子虽然心性上略有几分莽撞,但才学是扎实的,既然陛下觉得没有问题,那便真的没有问题。”
小娟突然说道:“小姐,昨日牧公子不是留下了一封弹劾的奏本吗?”
明玉闻言赶忙看向殷秋白求证:“可有此事?”
“是有,但……那大概也是犯了癔症疯病写的胡话。”
“殷将军看过吗?”
“有看的必要吗?”
明玉有些无奈,或许确实没有必要,但是女帝多疑。
这也是古往今来的帝王通病,坐在那个位置上,谁人能不多疑?
但这话,明玉可不敢对殷秋白说。
殷秋白看出了明玉的意思,便说道:“既然你觉得有必要,看看也无妨,请指挥使移步书房吧。”
“劳烦将军引路。”
殷秋白将明玉领到了自己的书房中。
在书案一角找到了那封奏疏。
打开奏疏,略扫了一眼奏疏上的内容。
顿时,二人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