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人,小的便是凤鸣苑的大管事,不知牧大人有何贵干?”
大管事满脸谄媚的讨好,佝偻着腰背,姿态放得极低。
牧青白笑了:“你就是大管事?”
“是是,小人就是。”
“你诓我啊?虽然我牧青白官卑职小,但好歹也是个朝臣,背后那位就派你这样一人来敷衍我,是不是太不把我当根草了啊?”
大管事脸色一僵,赶忙说道:“牧大人,凤鸣楼再怎么说也只是从商的风月消遣地,怎么敢在您面前耍威风?小的千真万确就是管事的。”
牧青白笑了:“好啊,我来是奉命捉拿陈星碎的,他今日一定就在凤鸣苑中,你把他给我带过来吧。”
大管事闻言顿时面露难色,他仔细瞧了瞧牧青白身后,就只有虎子一个护卫,再多一个都扣不出来,像极了那种没钱,但非得带个护卫充充门面的穷酸朝官。
“这……牧大人,我们凤鸣苑是做生意的地方,只管服侍花钱找消遣的贵客,哪有本事替牧大人拿人啊?再者说了,拿人也得要朝廷的文书,再不济也得有衙门的文书……不如牧大人先登楼,今日花销都算在凤鸣楼的账上!”
说着说着,大管事谄笑着不再说下去。
那意思明眼人再清楚不过,就是看不起牧青白这穷逼,没有护卫也想仗着区区从六品的官位横行霸道。
虽然大管事没有明说,但总的来说就一句话:你想耀武扬威来错了地方,凤鸣苑背后势力很大,你惹不起,不过你好歹是从六品的朝臣,多少要给你点面子,识相的就喝了这杯酒,这事儿就揭过去了。
牧青白笑了:“如果我有文书呢?”
大管事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若是有司衙的拿人文书,最好还是有司衙的人来捉拿,凤鸣苑实在不敢越俎代庖。”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哪边都不得罪。
牧青白听到这里已经相信眼前人是大管事了,不过所谓大管事也不过是背后势力推出来的一个明面的背锅人。
牧青白向来不是个妥协的人,既然要得罪,那就一起得罪死了吧。
“凤鸣苑有这个顾虑,朝廷很欣慰啊!”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