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笑了笑:“怎么?吕老先生也在朝中任职?”
吕骞摇摇头,“不曾。”
不过吕骞倒是很好奇,六品官员,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毕竟这可是京城,京城的六品朝臣,还是如此年轻的面孔,当真少见!
“哈哈,既然不是官,那你哪里来的底气?”
牧青白的笑声惹得几人恼怒不已。
“真是无知到可笑!我们老师虽然不在朝廷出仕,但在朝堂的影响力绝不比你听到的任何一位大儒要差!”
牧青白淡淡的说道:“我不管你的影响力有多大,在我的地盘钓鱼,就是不行!”
“你说话无凭无据,就凭一张嘴,就说这湖是你的?”
牧青白掏出一份文书,“就在昨日,陛下已经将盛水湖作为恩赏赐予我了!”
几人见状,顿时大眼瞪小眼。
“不会是假的吧?”
“肯定是假的!你就算真是六品侍御史,区区小官何德何能有如此恩赏?”
吕骞想接过细看,却被牧青白躲过了。
几个年轻人看到自家老师被这样对待,一时间气愤至极。
吕骞无奈,只能眯着眼定睛去瞧。
“是真的,上面的官印错不了。”
吕骞又生气又无奈,现在道理好像到了牧青白的手里。
牧青白得意的笑,阴阳怪气的说道:“吕老先生,昔日你座下书童颐指气使,可想到今日被我连人带杆赶走啊?”
吕骞哑然,他本以为这件事过去了,但没想到对方这么记仇。
不过,就此事而言,他确实也不占理。
吕骞嘴唇翕动,无奈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老夫御下不严,多有失职之责,那日得罪,还望海涵。”
几人急得大为光火,鸣不平道:“老师,这等不知尊师重道的混蛋,你跟他道歉干什么?”
吕骞皱着眉呵道:“闭嘴!不然以后不要叫我老师了!”
众人面色一紧,纷纷不敢多言,但都对牧青白怒目而视,眼神里的憎恨一点没有减少。
牧青白没有理会这些人,看姓吕的老头竟然还在讲道理,一时间还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