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除了陈家。”
“一个小小的陈家算不得什么。”
柴松思来想去没什么头绪,叮嘱道:“小心牧青白,此子阴险毒辣,不要和他对着干,陈家的长子既然被他办了,那就送他个顺水人情,陈家我们替他办。”
文公亶有些不能理解:“示好?”
“也是示弱,他不是傲吗?自负的人,向来看不到眼皮底下杀来的刀子。”
“是!”
柴松又指了指桌案上的请罪疏:“此事要快,既然牧青白都得知了的消息,难说武将集团是否也有高层勋贵得知了,要快!快他们一步,把事情定性!”
……
……
“一颗鱼头换了一串葡萄,牧公子,您真是个做生意的料!”
虎子捧着葡萄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牧青白有些可惜:“我还以为出门就有刀斧手呢!特么的,这老东西真是谨慎啊!虎子,我有点后悔。”
“后悔什么?”
牧青白哭丧着脸,“我就该当着那老东西的面,伸出舌头,把这葡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舔个遍!我恶心死他!”
虎子的脸色变得发紫,停顿片刻后吐掉嘴里的葡萄,一脸嫌弃的把手上的塞到牧青白的怀里。
“呸呸呸!呕——!”
……
……
“小姐,门外有个石匠送东西来了。”
小娟面露难色。
“府里定了什么东西?”
“是牧公子定的。”
殷秋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定了什么?”
“墓碑。”
殷秋白脸一黑,“砸咯!!”
“砸不了了,牧公子恰巧回来了,撞见了,他抱着墓碑爱不释手,在府门前发疯,还让人帮他把墓碑抬到屋里去。”
殷秋白无奈扶额,“请牧公子到书房来,罢了,帮他抬进门,我去见他。”
“是~”
殷秋白来到牧青白的小院。
牧青白还处在一副疯癫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