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要是做不出来,那不是丢人丢大了吗?”
“做不出来就去工部请教老师傅,老师傅肯定有办法!”
……
……
翌日清晨。
屋里的炭火熄了。
为了谨防炭气,燃了炭盆的屋子都要开窗换流。
中秋的第一缕冷风吹进来。
牧青白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直接整个人抖成筛糠。
“太,太夸张了吧!墨都冻硬了!!”
牧青白去抓了一件裘暖的披风裹紧。
北方确实夸张,如果是南方的话,即便是入冬,依旧气候宜人。
牧青白打了个喷嚏,拿起桌上的手稿,抽了一张揉成团放到将熄不熄的火盆里,火星延续到了纸上,但就是点不燃。
牧青白打开门弱弱的朝门口值守的家仆说道:“兄弟,借个火。”
家仆看到牧青白手里攥着的手稿,又看到火盆里冒烟的纸,发出了尖锐爆鸣声,连忙跑过去不顾火星烫手,赶忙火中取纸。
好一阵扑扇才把火星灭了。
“牧公子,你这是对圣贤不敬啊!”
牧青白奇怪不已,“我就是烧个纸,又不是拿纸擦屁股!”
家仆松了口气,道:“牧公子,您还好烧的不是有字的纸,这要是传出去了,怕是被人……”
牧青白打断道:“就你看见了,你不说的话,谁会传出去啊?”
家仆噎了一下,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呃,是,是这理,但是,小的,小的……”
牧青白笑了笑,也不逗他:“你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尊敬圣贤,凭良心说话,没法眼睁睁看着我辱没圣贤对吧?”
这话说到了他心坎里去了,下意识的就点点头,接着反应过来又急忙摇摇头。
“小的绝没有对牧公子不满的意思!”
牧青白摇摇头道:“我能懂你意思,但理解不了精神,这纸是私人物品,字是我写的,我又不是圣贤,这纸上也没有画圣贤的象,我就算拿它擦屁股又有谁能说我什么?”
家仆却严肃的纠正道:“牧公子,您的想法很危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