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相,哪怕你把我杀了,除了泄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更何况你也不敢杀我,毕竟如果你敢杀我的话,我也等不到陛下的凌迟罪罚。”
柴松挥挥手,示意扈从出去。
扈从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正想关门,柴松开口制止。
“不用关,牧大人要走呢,一会儿替我送牧大人出去。”
牧青白冷笑道:“柴相,您位高权重,似乎一句话就让好多人害怕你,但这点伎俩在我这没有用,你说不出半句有分量的话,我该走还是得走,你说了要打开大门说亮话,还这么藏着掖着,有点不太厚道吧?”
柴松轻轻咳嗽两声,问道:“牧大人,找时家弟子送信笺出去,真的能请来这些江湖名宿吗?”
“这就不是柴相你能关心的事了吧,毕竟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
柴松淡淡的问道:“牧大人,执律庭可构建好了?”
牧青白一脚跨出门外。
“老夫这里有人选,可供牧大人差遣驱使。”
“不必。”
“执律庭老夫替你构建,除了老夫之外,你的命令最高优先。”
牧青白停住,疑惑的回头:“柴相怎么认定我一定会答应?”
“若是你能将这些江湖名宿请到京城,你想做的事,老夫能帮你做成,这是老夫对你的承诺,老夫虽然只是一介文人,但是老夫的承诺,还是有几分沉沉分量的。”
牧青白笑了:“柴相怎么认定我一定会答应?”
柴松沉默好久,突然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门口。
干燥的冷风将寒意扑撒在柴松的衣襟上。
“你需要老夫,老夫或可为了天下的安定,将你这段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上报陛下,以此断了你的所有努力。”
牧青白双眼微眯:“老匹夫……你威胁我?”
这声老匹夫让相府众人为之大怒。
柴松只是一个抬手,便瞬间遏制住了众人即将发作的怒火。
“不敢,牧大人博学强识,老夫只是想与牧大人好好交个朋友而已。”
牧青白咬着牙沉声道,“若我执意不答应呢?”
“牧大人,你或许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