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公子,柴松逝世,咱们要不要去吊唁一下啊?”小和尚忽然问道。
牧青白似笑非笑的问道:“柴松活着的时候,我可是跟他死磕了一阵,你问这个问题,是何居心啊?”
小和尚赶忙解释道:“柴松虽然死了,但是柴松的一班家底还在,余下还有门生党羽不计,说到底,他人是死了,但是影响力还在,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做的吧?”
牧青白嗤笑道:“和尚,真的,别了,别再试探我了!”
小和尚连忙举手大呼冤枉:“牧公子,小僧真是糊涂了,您这罪名,小僧担不起啊!”
“你不就是想试探一下我对柴松这帮党羽的态度吗?你想刺探一下我有没有计划对他们下手,是不是?”
小和尚再次高呼冤枉:“牧公子明鉴!小僧绝无此意!”
“呵呵。”牧青白不屑的冷笑两声:“和尚,好好念你的佛,不想念佛,那就好好狎你的妓,不要参与到那么多朝堂事理去,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己的聪明才智上!”
小和尚悲愤欲绝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不管小僧有没有,小僧都一定有了!”
牧青白没理会小和尚的狡辩,眼里闪烁着怀疑的笑意,看得小和尚浑身发毛。
小和尚悲壮道:“牧公子,你再这样看着我,小僧就只能自绝当场,以示清白了!”
牧青白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开始你的表演。”
小和尚愣了愣,“你都不舍得婉留一下我的吗?”
牧青白抿了口酒,“挽留不了,如果你死了,那真是一了百了,我也不用拼命发掘你的目的了。”
小和尚僵住片刻,又重新蹲下,若无其事的说道:
“该撒盐了!”
褚风铃闻言掏出了盐巴和香料磨成的粉末。
“不过对于柴松,我依旧有一事存疑。”
“什么事?”小和尚暗自松了口气,还好牧公子没有继续纠缠。
“柴松死前一定留下了谋划,他死前一夜,曾对我说过,他会让我在想活的时候活不成,可他都死了,他要怎么判定我什么时候想活,什么时候想死啊?我如果现在突然宣告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