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义正言辞的打断道:“没有什么女流男流的,要知道大殷当今皇帝还是女帝呢!你这么说就是瞧不起女帝了。”
小和尚一个哆嗦差点给牧青白跪下了:“求求你了,牧公子,别把我当死人整啊!”
“那你去不去?”
小和尚泪流满面:“去!”
牧青白提着两桶油,上了马车,先拿了钱给盛红豆拿去犒劳一干袍泽弟兄。
即使是离了庙会,街面上依旧有不少地方有灯影,人们三五成群的走在街上,或是好友同窗,或是一家几口。
他们手里拿着花灯,花灯灯光微弱,但能照亮笑容。
小和尚趴在窗边,撑着脑袋,看着路上一簇一簇走着的人们。
小和尚任凭寒风吹在自己的脸上,仍一脸陶醉的笑。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这一幕,一定会觉得清心寡欲的禅宗佛子,此刻欣慰山河安泰,海晏河清。
可惜这恬静的一幕持续不了多久。
一只手突然就出现,抓住了小和尚的后脖颈,一个使劲儿就把他拽了回去。
“哎呀!”小和尚吓得大叫一声。
牧青白抬手‘啪啪’揍了光头两下,然后把窗关上。
“你他妈想冻死我啊?”
小和尚委屈的捂着光头:“牧公子,你真是不解风情!贫僧正陶醉世间的恬静美好呢!”
牧青白笑道:“美好恬静是吧?那一会儿你下手狠一点!”
“啊?”小和尚叫苦不迭:“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啊!因为如果我们是战败国,我们就要面临赔款,割地,丧权辱国,,这些到头来还是要作用在百姓的头上,这些都还只是战后,若是弄城破了,那百姓们就会被劫掠,杀害,血流成河,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别说年节了,温饱都是奢望,他们会城为陆地白骨长河,冻死在山野。”
小和尚怔住。
“所以正因为我们是战胜国,所以这个年节,百姓的脸上才能有富足,你如果面对北狄的畜生都不愿动手打狠一点,怎么对得起弄城将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啊?怎么?你不想做人了?你想做人奸?”
小和尚脸一僵,“可,可我们是礼仪之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