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
“哇,你还敢指着你爹,狗儿子!”
“陛下,此子狂悖啊!”廖逸宣的脸色好似猪肝,面对牧青白张口就是老母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只得转身朝殷云澜跪下,寻求帮助。
殷云澜冷着脸,冷冷瞥了他一眼。
你说你,你惹他干什么?
你这不是有毛病吗?
“廖大人,本官好歹是五品高官,你一个礼部右司郎中,你对本官大呼小叫,你把本朝尊卑放在哪里,你把陛下放在哪里?你还好意思跪陛下叫屈?你大胆啊!你藐视陛下!”
廖逸宣闻言脸色刷白,“你,你血口喷人!”
“噢,对了,你们礼部今年是主办了对北狄的和谈事仪,你们礼部不会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吧?你不会觉得自己有功劳吧?”
礼部众人闻言浑身一震。
礼部尚书芦庭珪赶忙道:“礼部绝不敢妄自尊大,不敢有此悖逆心思,礼部无功劳,一切都是陛下的圣意裁断!”
牧青白哈哈大笑:“不敢?不敢的礼部不可能是这幅德行!芦尚书,礼部觉得自己有功劳,所以可以借着踩我一脚的方式,在陛下面前露脸,然后让陛下夸奖一下你的功绩,然后顺理成章请陛下赏赐你?好一个礼部,狼子野心的礼部,你们礼部觊觎陛下的内帑啊!”
芦庭珪暗道棘手,恨恨的看了眼那右司郎中,真是个丧门星,不堪大用的东西!
牧青白抬手道:“今日本来是欢庆的日子,我本不想多生事端,但既然礼部提起了……陛下,臣弹劾礼部,礼部尽是一群尸位素餐的独夫民贼!他们此举,可对得起边疆浴血奋战的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