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的安全暂时得到保障,福泽谕吉心里的责任感重新占据上风。
“她的那些伤口需要进行处理。”
作为一名剑客,还是技艺超绝的剑客,仅仅只是视线扫过就能从那节露出的小臂上看出两道时间不会超过一周的新伤和三道时间大概要超过一年的旧伤。
看似狰狞的新伤反而比较好处理,真正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影响的其实是那些留在皮肤上久久不愈的旧伤。
越拖越麻烦。
“她有想找的医生,不用社长操这份心啦。”江户川乱步小跑到没有被波及的冷藏柜,没过几秒就抱了一堆甜品回来。
虽然平时一直限制江户川乱步的零食摄入量,但是今天的确是他考虑不周,半路去追嫌犯把乱步一个人留在这里才让他被人轻易挟持,所以即使乱步此时拿了超乎平时三倍量的甜品,福泽谕吉也默默地掏出钱包把钱放在早已空无一人的收银台上用东西压住。
而那名在玻璃被击破的一瞬间就熟练地趴倒在地,一点点挪出去逃跑的收银员看着一公里外的便利店方向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满是庆幸。
诶嘛,幸好我反应快,看来横滨真的是不能久留,最近越来越危险。还是听爸妈的,赶紧搬走吧。
走在和收银员完全相反方向的牧野白虽说没有紧张到头顶冒汗的程度,也是提心吊胆地走过很远,直到完全看不见福泽和乱步才慢下来。
真吓人,被邀请去侦探社治疗和zs有什么区别?zs没准都没那么疼呢。
她可是超级超级怕疼的啊。
牧野白一个人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
因为最近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残暴举动,凡是稍微有点生念的人都不会在深夜出门,倒是方便了她。
一路七拐八拐躲着横滨现在还不多的摄像头,牧野白总算是在预定的时间赶到之前在网络上和人约定好的地方。
月色下,红发青年斜倚在车旁,一层光晕浮在身上,仿佛歌剧中正带领众人吟诵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