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几位官员:“或者,你们更愿意让这些人留在镭钵街,继续为这座城市增添隐患?”
几位官员的神情微微一僵,彼此对视了一眼。
眼镜官员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声说道:“先生,您真的会自行负责所有费用?”
“当然。”菲兹杰拉德轻轻一笑,语气中透着自信与决断,“你们的职责是批准放行,其他的,不需要操心。”
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官员们低声交头接耳,显然在权衡利弊。
最终,年长官员轻轻叹了口气,抬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可以批准放行。但希望菲兹杰拉德先生能够信守承诺,确保这些人不会成为新的问题。”
“当然,”菲兹杰拉德缓缓站起身,整了整袖口,笑容从容而优雅,“我向来言出必行。”
他说完,转身离开会议室,留下几个神色复杂的官员沉默地坐在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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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阳光透过咖啡厅的大窗洒在桌面上,将摆放整齐的瓷杯与餐巾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暖光中。
菲兹杰拉德靠在座椅上,姿态悠然而自信,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轻响。他面前的橙汁泛着透明的金色,像是这冬日的阳光凝成的一滴琥珀。
对面,夏目漱石的身影安静而端正,双手轻握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他的目光透过热饮的蒸汽,落在菲兹杰拉德身上,显得有些深思。
“比赛的视频,”夏目漱石终于开口,语气低沉,带着些许隐隐的担忧,“已经引起了不少国际关注,许多人开始质疑镭钵街这样的地方为什么还会存在。”
菲兹杰拉德闻言,抬眼看向他,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这样的地方能存在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们很满意呢。”
夏目漱石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摩挲着杯子边缘,眼中多了一丝疲惫:“战争后,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整治镭钵街的乱象,那片区域的存在,是个难解的问题。”
菲兹杰拉德的手指停了下来,他嗤笑一声,语气冷漠:“哦?难道不是你们觉得有这样藏污纳垢的地方,就可以让表面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