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我便骑走了,阁下应该不会介意吧。”李之罔指了指栓在一旁的灵兽,见哈奴曼没动静,便又道,“至于你们抓到的那人族小姑娘,我也一并带走了,阁下应该也没意见。”
哈奴曼别过头去,不看他,只摆摆手。
见此,李之罔抱住齐暮把她放到灵兽上,又返身去把人族小姑娘身上的锁拷解开,也把她放到灵兽上,便骑住灵兽直出内堂,只剩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
“哈奴曼,记住了,我叫李之罔,来日我必杀你。”
哈奴曼跺跺脚,想回讥两句,想到别人已经走远了还是省下话头。他走到一旁,踢了踢一直躺倒在地的岭山魔君,不悦道,“人都走了,还在这儿装死。”
岭山魔君爬将起来,赔笑道,“刚那妮子把法典自爆了,属实难挡,这才醒来,哈大人勿怪啊,勿怪。”
“哼!”哈奴曼不悦至极,让岭山魔君倒上茶,抿口水道,“齐家大小姐自爆法典,这辈子都无法再修行,就算走了,也掀不起风浪来。”
“是,是,是。哈大人神机妙算,一个黄毛小子怎能读懂大人的心思。”
“好了。”哈奴曼打住道,“少说些应承话,现在快派人手去追,走得再快,多少也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马上,马上。”
岭山魔君苦笑一声,不知该如何说起,一场突如其来的剧变,他手下哪还有山妖可用哟。
至于另一边,在架着灵兽逃开岭山不久,李之罔便坚持不住,忍受癫痫的痛苦比他预想得更为剧烈,只来得及让人族小姑娘握紧缰绳,便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