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干嘛?她年纪不比我俩大,说不得知道的还没我俩多呢,倒不如自己想。”
“不是,今天我出去办事的时候偶然撞见她了,她给我说了另一件事。”徐保保叹口气道,“她给我说,换防的事出了变故,黎家有一人突然生了病,要换进来冉家的一个老前辈,我们得去见见。”
“送链沫?”李之罔脸上顿时不善,“这是她的分内事,与我俩有何干系。”
“道理是这样,可她说自己身上的链沫都用来打通其他人了,已没有更多的链沫去打通冉家人,若是我们俩不借,这笔生意只能算了。”
“这”李之罔对野火已是势在必得,咬咬牙道,“她肯定已经给你说了具体要多少,要是太多,我们绝对不认。”
“两千,不算多。”徐保保笑道,“你想想,只要两千链沫就能找个老前辈来帮你解答过去身与未来身,倒是不算太亏。”
李之罔疑惑起来,“只要两千链沫就能打通一位老前辈的关系,我怎么觉着不太对劲?”
“她说那位老前辈平时喜欢去勾栏听戏,一场花费下来也就这个数,我们除了要把这一次的消费给请了,还得把老前辈哄开心才行,不然也犯不着亲身前去。”
“那行吧,明日你叫我一声便可。”李之罔叹口气,想起来徐保保今日一直在外忙活,便问道,“你的宝贝处理得怎么样了?”
“谈好了一件,剩下三件,有一件正在谈,另两件还在找下家。”徐保保把杯中的冷茶饮干,站起身来,“就这样吧,明日我继续去找店铺售卖,你日昳时分去西边的芳桃居便可,到时我会过来。”
李之罔再叹口气,只觉得疲惫,回去后没再多想便也就休息睡觉。
第二日,他提前卡着时间去到芳桃居,黎悠穿着黑衣守在门口,看他过来便带着他进去。
“黎小姐,到时候怎么称呼对方?”
黎悠不耐道,“也就打这一次交道,有甚知晓的必要,你爱怎么称呼都可。”
李之罔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多言,跟着黎悠在戏台旁的雅座坐下。
不多时,那冉家老前辈便到了,李之罔赶忙起身相迎,又跟着坐下。
“你便是悠儿说得人?把帽子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