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遍了,是我遭到了攻击!我才是受害者!”他面容扭曲的咆哮,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因刚刚的混乱变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耷拉在额前,随着他激动的情绪而微微晃动着。
审判桌前,审判长格里芬一双冰冷的蓝眸中毫无波澜,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撒泼耍赖的男人,缓缓说道:“就诊过程对向导精神迫害,光是这一条,就足够治你的罪了。”
“谁敢治我罪,我可是贵族!”佛洛雷斯子爵不满的嗤笑,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你说我精神迫害,有什么证据,明明是她们居心不良,想要勾引我。”
“她们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向导,医疗所里都没有她们的备案!既然都没在医疗所备案,那她们凭什么来给我做复查啊,她们就是心怀不轨,故意设了这么个局来陷害我!”
“对,还有那个许向导,她也是同谋,我家里有那么多专属向导,何苦跑到外面来做复查,就是她勾引了我,审判长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他越发口不择言,把能想到的借口一股脑儿地往外抛,可那色厉内荏的模样,却只让旁人越发鄙夷。
审判长格里芬用那冰冷的蓝眸注视着他,眼神阴暗得仿佛在看一个死物,里面没有丝毫的温度,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他薄唇微抿,嘴角勾勒出一抹刻薄的弧度:“真是穷途末路,还要强词夺理。”
他将诊疗室监控视频以及艾莉的精神检测报告丢到了他面前,冷声道,“子爵是不是忘记了,向导的安危高于国家任何法案,不管什么情况,只要她们自身受到伤害,她们有权利回击,不管对方是贵族还是皇族,就连总统先生也包含在内。”
“……”
审判长冷静无情的声音,在安静的审判室里回荡着,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砸在了佛洛雷斯子爵的心上,让他原本还心存的一丝侥幸彻底破灭。
见对方没有再说话,格里芬叫人进来,冰冷的手铐戴在了他的手上。
“没有问题就在认罪书上签字吧,没关系反正就关个半个月。”
“半个月!”
佛洛雷斯子爵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他恶声恶气地威胁道:“你们这就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