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天机老人从调息中醒来，看着盯着自己的秦牧歌，表情异常兴奋。
“哈哈哈！”
“小子，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怪不得老夫。”
“等老夫获得你的气运，自然可以突破到帝皇境，到时候找个地方躲起来，万载寿元，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这里是乾坤殿？”
没理会天机老人的狂笑，秦牧歌自顾自的问道，好似漠不关心此刻的危机。
“你，你怎么知道？”
显然天机老人被秦牧歌的话所震惊了。
乾坤殿遗迹，虽不是什么大秘密，但能在最核心的阵法中间看出此处的出处，那可不是随意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要么他一定来过这里，要么他就是出自这里！
而秦牧歌的显然不会出自这里，因为天机老人的前半生，才是乾坤殿的弟子。
“偶然来过而已，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入这最核心的区域的？”
“照理说，你在阵道方面的建树，还不至于让你犹入无人之地啊，难道……”
在天机老人的惊愕中，秦牧歌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乾坤殿破败数千年，早已成为历史，加上你巅峰大能的寿元，难道你曾是乾坤殿的门人？”
惊异过后，天机老人再次大笑。
秦牧歌所言一点不假，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正确的。
如此心性，如此天赋，如果成长起来，自然不会位居人下。
奈何，即将成为他的垫脚石。
成为他登临帝皇境的垫脚石。
乾坤殿外围，十六人在金甲护卫的引领下，纷纷跨出空间裂缝，望着眼下层层叠叠的结界，不知所措。
前阵道圣地留下的阵法，可不是轻易就能破解的，而且数量如此之多，秦牧歌和天机老人到底在哪一层，众人也不得而知。
拿出婚书，秦牧歌的名字依然璀璨，碧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小混蛋，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只是接下来的局势，又让她倍感忧虑。
神位境初期的秦牧歌，面对万法境巅峰的天机老人，纵然手段频出，也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
而且当时的秦牧歌，显然被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