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正好有一具白骨,而白骨身边有一把刀,我就拿着刀和狼群打了起来。”
“还被抓伤了几个地方,但最后,狼群也是被我全部杀了。”
“背包丢了之后,我就只能靠着狼肉活下来。”
“白天,我在没有边界的荒野中行走,夜里,我会被一小段一小段的记忆折磨,我很痛苦。”
“它根本没法让我全部想起来。”
“不确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确定自己身份的时候,我就假设自己是个罪人,来这里避难。”
“或者把自己当做一个修行的僧侣,等想通了再想办法走出去,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我才把一切事情想清楚的。”
“第三年,我开始享受这里的生活,因为我已经习惯,抑郁症,失忆症全都好了。”
“我没有在无人区里找到救赎,但我在那里,确定了一件事儿。”
“如果回到正常人的世界里,我必须要跟正常人一样,甚至更狠心一点,一切以目标为导向,而不是情感上的交流。”
“在里面,我想到更多的,除了糖果,就是你了,而茶小清和贝娜,她们给我的,只有伤痛。”
“与其和他们继续纠缠,不如放过自己。”
可可全都听进去了,说:“你这么想也对。你进无人区一年后,茶小清就结婚了,和常知乐。”
“我知道的,魏如先的安排。”吴卫轻描淡写,可如果是真正的余味,又如何看得那么开?
可可知道,便说:“他们的婚礼,我替你去了,茶小清这样的女人,她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所以不用你担心。”
“我目前资产加起来的话,差不多七千万,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