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一个人的把柄，那么他们基本就毁了。”
吴卫现在就想冲下去查找林家和魏茹舒所在家族的信息，可陈石山接下来的话，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林家和魏茹舒所在家族这几年中规中矩，所以并没有被监视到，里面大概率不会有他们的把柄。”
“这些档案都是人存进来的，你想加的话，可以去调查。”
“……”吴卫有点说不上话，“陈哥，下次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那种给人希望，又给人一盆冷水，真的非常不好。”
“嗯，好。”
“那，第二层的武器，是什么都有吗？冷兵器，热武器什么的。”
“你能想到的，都有。”
“坦克，大炮和飞机有吗？”
陈石山看着吴卫，吴卫似乎问得有点过了，正准备说自己是开玩笑之类的话，陈石山却说:“大炮有，不过需要时间组装，至于坦克飞机。”
“我们有自己的军工厂，就在撒哈拉沙漠。”
“这逼格，会不会太高，这都有？国家是怎么允许存在的？”
陈石山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核心的是第一层，你想接触二三层的东西，都要通过一层的批准。”
“除了批准工作，一层还有五行部门。”
“金门，网络数据监控全国资金流动，正常和异常，一眼能反映。”
“木门，制定策略的部门，要针对哪一个组织和个人，他们会提供数套方案，直到完成。”
“水门，执行部门，你不想做，去那里递交木门的方案，他们会为你完成，同时也保护你的安全。”
“火门，收割扫荡清算部门，水门完成任务，或你完成了对某人某组织的清除，火门会把他们的东西合理化到你名下，或转化到经界俱乐部中。”
“土门则是通过整个流程的监视和复盘，为下一次更行之有效的策略方案提供帮助。”
“其实他的性质跟企业差不多，但这里没有真正的老板，也没有摸鱼的员工。”
吴卫听得枯燥，想活跃一下气氛:“他们工作那么稳定，那他们的工资有吗？还是说也差不多跟我一样，直接一次性打卡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