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这里。”
林星南看了一眼,眉毛都快拧成了一团。
挺明显的一块疤,看样子还缝过针了。这不明显就能推测出贝德是在遭受家庭暴·力吗?
欧晟则本来只是想吃瓜的,现在一看费欧娜头上那破坏美感的疤痕,也没法抱着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心态了。
看来那家伙和自己一直以来的处境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自己小时候遇到了林星南。
“那贝德现在住院是因为他母亲吗。”
皱着眉关心了一下。
“对,那天我受伤之后贝德就和她吵起来了,之后的一段时间关系也越来越差,然后她的行为也越来越过分了。”
说着,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病床上的人,眼神惆怅不已。
“就在前两天,贝德回家想收拾行李离开她了,她可能是受到了刺激,冲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威胁他不准离开。”
摸了摸头顶的疤,神色看起来有些迟疑。
“不过贝德拒绝了她的要求,然后她就发疯砍伤了他。”
“费欧娜,你在和谁说话?”
贝德本来正在看一篇心理学研究的论文,一抬头看到费欧娜站在窗户那边好像在和谁打电话,皱着眉头就走了过来。
“星南和冯德利,你要打个招呼吗?”
贝德犹豫了,他不知道现在怎么面对冯德利,费欧娜建议过让他和他道歉的,但目前自己可能还没做好准备。
“算了,你们聊吧。我去上个厕所。”
退缩了之后就准备尿遁。
“嘁,胆小鬼。”
欧晟则挑衅地嘲讽了他一句,不过他却像没听到一样,逃也似地冲向了洗手间。
“对不起,他可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其实之前他有表达过想向你道歉的意愿,不祈求你能原谅他,只是想道歉。”
费欧娜眼含歉意的透过屏幕看着欧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