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接近辰时,我们三人方才一同走下山道,屠苏博旋即直奔丘山脚下的田地,他哪有闲暇涉足你家的门径?”
“没错,这事儿我铭记在心!”
狗剩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大声证实:“魏天文所说的那个时辰,他始终与我们同行,他怎么可能抽出时间去做那等事情?”
胡鸿升身旁的胡嫂子也插话道:“正是,屠苏博和狗剩来我家叫醒鸿升的时候,尚且未到卯时呢。”
“再者说,你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若真是在你家遭受重创,你那两位在家中咄咄逼人的妇人岂能毫无察觉?若真是在你家后院挨打,她们能等到天亮才想起为你求医?”
魏天文言之凿凿的断言如泡影般脆弱,不堪一击,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仿佛疼痛加剧,绝望地尖叫:“就是卯时!”
“我听到了鸡鸣,绝对不会有错!”
“只怕是你听错了。”
屠苏博无奈地摇了摇头:“鸡鸣刚起,我和胡大哥、狗剩大哥已置身山脚。”
“这绝不可能!”
魏天文愤怒地挣扎着,似乎瞬间增添了些许力量,想要站起来与屠苏博理论,但一碰到那骨折的胳膊,便疼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失控地从门板上翻滚落地。
顾玥萱听到身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声,肩背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屠苏博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目光落在魏天文身上,就像看着一个胡闹的孩子:“你真的确定加害你的人是我吗?”
“除了时间和地点,你还有其他可以指控我的证据吗?”
魏天文的惨叫与屠苏博的冷静形成鲜明对比,魏嫂子被激怒,眼含泪水地咆哮:“还需要什么证据?!”
“明明就是你干的坏事,你……”
“唉,纯属胡言乱语。”
一直在人群中默默观察的大叔轻咂了一下嘴,语重心长地说:“我看你是醉得神志不清,想借此机会诬陷屠苏家,好让自己捞些酒钱吧?”
抱怨声中,那人大刺刺地吐了一口浓痰,嘲讽道:“别再胡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