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刚说完,伸手用力一捞,白果坐到了他身上。
车内空间狭窄,白果身体软,毫不影响他发挥。
白果累得躺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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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的声音从车窗上传来。
“白果,我知道你在车上。”
丰承安竟然一路跟了出来,找到了停车场。
白果拽着被撕碎的演出服,大气不敢出。
古煜洲指腹轻轻摩挲过她脸庞,同样哑声道:“等我应付完,带你去吃好吃的。”
随后,他把他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车门打开,冷空气灌了进来,随后车里黑了。
古煜洲关上车门,倚靠在车门,白色衬衣的领口敞开三颗扣子,正好露出胸膛上的红痕。
“丰先生,你有偷窥的嗜好?”
丰承安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努力想要看清车窗里的情形,却什么都看不到。
“你把白果怎么了?”
“白果,你怎么不出来?”
丰承安不敢想象车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上被人切开了一刀,有种心爱的东西被人玷污了的愤怒。
“男和女,能干什么?”古煜洲言辞缓慢,揶揄道。
“有事说事,没事,滚。”
古煜洲狭长邪魅的眼眸看着他,说最后一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我犯不着跟你说。”
大家都是男人,丰承安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他往前排走,伸手刚要碰到车门,被古煜洲用力一甩,人向后趔趄。
“我的人,当然要跟我说。”
古煜洲仿佛被人触碰了逆鳞,忽然整个人散发着凛冽气势。
丰承安呆站在原处,眼睛睁得很大,伸手抓着古煜洲衣领,歇斯底里地怒吼。
“你说清楚,什么叫你的人?”
“你们在一起,那个了?”
“我跟她一起两年,没舍得碰,你凭什么!”
古煜洲用力一踹,人跌倒在地上,然后理了理衣领,俯身十分平静的看着地上的人。
“凭你不值得她付出。”
“今后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说完,古煜洲拉开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