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
白果很嫌弃,没了男人把着,整个人向后仰。
古煜洲反应快,一把捞住她,这次,注意着姿势把人放到后排座位,嘭的一声关上门。
头很晕,隐隐有些疼。
白果抬手扶额,看向熟悉的卧室,隐隐觉察出不对劲。
昨天明明是在酒吧和蔡蔡喝酒,怎么睡在了雅泊?
转念一想,以为是蔡蔡替她报了地址,没再多想。
洗澡,换好衣服,下楼,看到桌上摆着食物。
一觉睡到中午,肚子里空空如也。
白果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开,感觉到食物是温热的,自然而然的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醒了?”
声音在不远处的楼梯蜿蜒处。
白果手中的筷子吓掉了。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不知道雅泊的门禁密码,只有一个可能,古煜洲带她回来的。
桌上的东西也是他做的。
那么,昨天是他带她回来的?
脑中同时出现害怕和害羞,声若蚊音:“我,很少喝酒的。”
“而且我酒量很好的。”
男人没说话。
看来她说对了。
没有在他面前丢人。
否则按照他毒舌的脾性,早就口吐芬芳了。
“嗯。”
古煜洲缓慢的回了声。
白果的心暂时放下了。
“我去上班了。”
说着,她要夺门而逃。
“等等。”
古煜洲朗声制止。
二十岁出头的女人都是自尊心泛滥的年纪。
白果骨子里是有些高傲的,先天条件好、作为舞者,获奖无数,业内佼佼者。
醉酒被别人看见就算了,怎么偏偏就撞见他,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丢脸丢到家了。
“怎,怎么了?”
白果想故作镇定,一开口还是露了馅。
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如一下下敲击的棒槌,捶打在心口上。
不敢转身去看他。
眼前多了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