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暧侧头，“什么时候，或许可以试试和吴思情验一下亲子关系。”
“暧暧，你是要气死我吗？”沈志山像受了大侮辱一般，厉声问道，“我此生就只有你一个女儿。”
沈暧偏头，“没有私生子？”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沈志山觉得以前的小棉袄，完全变了，亲子关系几近破裂不说，竟然还敢怀疑自己的人格来。
“星光娱乐成立在去年？”沈暧冷冷地开口，“只为捧吴思情一人，你还敢说她不是你的私生女？今日我妈会遭遇泼狗血，难道真的就是巧合？”
“你……星光娱乐成立，确实是为了吴思情，可说到底，是为了你啊，你写出了那些歌，只给吴思情唱，我自然要成立公司捧红她。”
沈志山气得一鼓脑地说道，“我是没料到，你竟然会和吴思情决裂，暧暧，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和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闹翻了？”
沈志山觉得女儿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否则以沈暧的性子，又怎么会突然与吴思情开撕。
或许是当年何沁玫的死，令沈暧性情大变。
沈志山在帮吴思情和莫炎，也是为了得知沈暧的境况。
毕竟平时沈暧连见都不想见他。
他只能通过别人的嘴，知道她如今的生活。
他亦害怕，沈暧孤立无援，所以才会想办法替她把周围的人培养起来。
到时候，即便他不在了，他们也能护着他的心肝宝贝。
“因为他们不值得。”
包括沈志山，也不值得！
沈暧的眼眸变得越发地冰冷。
“沈志山，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妈面前。我会给她迁坟，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暧暧，我知道你恨我，可你妈她一定不会……”
一定不会希望沈暧和自己的父亲走到这个地步。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暧就暴躁地打断他，“住嘴！不要再提我妈了！”
沈志山吓了一跳，担忧地看着沈暧，不得不闭上了嘴。
他深深地叹息一声，想说什么，却也不知如何开口。
沈暧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胃里的翻腾，转身快步离开。
她谁的车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