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药熬好了,倒出药汁刚好一碗。
白米梵正准备把药端出去,就听到前面开门的声音。
"小刘回来了。"他娘问道。
"是…是的,白嫂。"刘姨答话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们是谁?"他娘又问道。
跟随刘姨后面,还进来了四个腰里鼓鼓的彪形大汉。
"啊,他…他们是来修水管的。"刘姨声音依然在颤抖。
白米梵反而镇定了下来,逃是逃不掉的,心想自己只是拍了一些照片而已,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情。
他只是没想到刑警来的太快了,当他看见那四人时,端着药碗的手轻微抖了一下。他没理他们,直接来到他娘身边。
"娘,你喝了这药,病就会好的。"
"小梵,让我来端给你娘喝。"刘姨强笑道。
"嗯,灶台篮子里还有六包,每天一包,要分别熬两次,早晚各服一次。"白米梵叮嘱道。
"嗯,我记住了,小梵,你放心吧。"刘姨看着白米梵,眼泪流了下来。
"娘,我走了,你会好的。"
"你吃了饭再去吧。"他娘还以为他回学校。
"娘,不用了,那边有饭吃。"
白米梵在那四人的夹持下,走出了家门。
当大门一关上,一名大汉立即将白米梵的双手往后一扭,另一人拿着手铐,"咔嚓"一声,将他的手铐了起来。
在许多村民的围观下,白米梵被塞进了警车,向刑警队驶去。
"市警察局已将该案上报部里,定为特字号重案,要求市局必须在三天内破案。刘队,有没有信心。"
坐在审讯室里的刘队,心里还在想着张局长的交待,自己也拍了胸口,保证完成任务。
这不一个上午时间,就抓到了一名嫌疑人,这也可以暂时先应付一下新闻媒体。
他看着对面双手和双脚都被铐在矮椅上、拉塌着头的嫌疑人,一个大学生,瘦瘦弱弱的,斯斯文文的,心怎么就这么黑、这么狠毒!
"开始吧!"刘队说道。
主审是刑侦队李副队长,对着白米梵,一声喝道"抬起头来,叫什么名字?"
"白米梵。"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