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没去呢,走到一半,想起刘队等会儿要带人过来买我的医方,让别人等着不好,就转身回来了。”
白米梵不好说出银行卡的事情,只好编了一个理由说道。
刘队他们还没来,反倒是陆秋生先风风火火地开车过来了。
“小白,你昨晚没事吧?”他一进门就焦急地问道。
“多谢陆哥,幸亏你给了我那张符,不然的话,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白米梵因为昨晚的事情,对陆秋生的称呼都变得亲昵了许多。
“我是今早接到师父的信息才知道的,真被我猜中了,咱们可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符纸中出现的人物是谁?真是太厉害了!”白米梵好奇地问道。
"那是我另一个师父,他封印了一丝神魂法力于符内,可以在危急的时候显身出手救人。"
"多谢陆哥的师父。"白米梵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感恩之意。
"好了,话就不多说,现在跟我去见师父吧。"陆秋生怕夜长梦多,想马上带白米梵走。
"陆哥,你等等,我给我娘说一声。"白米梵说罢,就去找他娘去了。
一辆白色的轿车,行驶在西行的高速公路上,陆秋生稳操方向盘,驾驶着车辆,白米梵则安静地坐在车后厢里。
“陆哥,我们这是要去何处拜见您的师父呀?”白米梵见车子驶上了市外西行的高速公路,好奇地问道。
“大巴山。”
“哦。”白米梵对这大巴山的所在一无所知,只好任由车辆疾驰而去。
他百无聊赖,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陆秋生闲聊起来,顺便请教了修炼时遇到的一些小问题。
“……栽培全赖中宫土,灌溉须凭上谷泉。……”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句诗话。
这是他在苦情狱中见到的《种树经》开头的诗话。
于是,他向陆秋生请教,陆秋生解释道:“这诗的前半句说的是,丹田中的‘田’要如同肥沃的土地一般,只有这样的田地才能孕育出品质优良的灵树。
后半句说的是,灌溉必须依靠上丹田的灵液,灵树才能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