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梁佑都不管,一听是王笑微动的手,眼睛都红了!
一腔怒火,直蹿到喉头:若不是这贱人,他怎会与墨伊分开!?
“王家怎么处置的?”他阴恻恻的问。
“呵,听说王家人跑太子面前哭诉,说口供是被人逼的,家里丫头害自家小姐等等,很不靠谱。但太子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想当合事佬,抹稀泥。至于墨媛……”梁夫人笑了笑,“说是被齐王和王妃接走了,这件事,到现在还没下文呢。”
梁佑眯了下眼睛,想开口问,又咽了回去。
“母亲,我在西郊营遇到件事……”他低声,把徐可和玉安公主的事说了。
梁夫人面色凝重了,“真的?”
梁佑又讲了一些细节,“后来,我虽然没跟着去,但一个公主,跑那么老远到军营。孤男寡女,荒郊野外,连个使女都没有的共处一个车厢……赶车的护卫还鬼鬼祟祟,听到车厢里的动静,都不敢开车门看。”
“徐可呀……”梁夫人摇头叹息,“徐家满门清贵。他自己相貌雅俊,聪明多才,关键还肯用功。他在世家子弟中,算是最出挑的了。我还常叹:怎么就有人集种种美好于一身呢。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心性,这么荒唐!他家长辈若知道了,真要羞死了。”
“母亲,之前儿子接触不到这些。现在,也只是喝酒时,听人提及东方和玉安公主的旧事。这里有什么说法吗?”
梁夫人看屋子里没人,屋外安静,低低的声音讲了一些往事。
“这些事,到现在也没有定论。皇上,皇太后,都因此大病一场,险险没撑过去。江皇后,以前在宫里默默无闻,完全是因为在宫中时间长和生了儿女,才有的妃位。上头的德妃和文妃,都比她强。可却是她笑到了最后。
若按结果倒推,江皇后一系,无疑是最大受益者。
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看起来,她也没能力做成那事。登上后位,表现得也温吞平庸,只是没有大错,却无光彩。但一步步的走到了现在。太子行事,与她如出一辙。四平八稳,少得罪人……
至于玉安公主……倒没太关注过她。不过,公主,历朝历代都与寻常女子不同。身边有些所谓的面首和相好,是很正常的事。不正常的,是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