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光线略显昏暗的密室之中,宫金良宛如一尊被阴云笼罩的怒狮,阴沉着脸坐在一张由百年红木制成的巨大木桌前面。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低气压而变得黏稠,墙上摇曳的烛火在这沉闷氛围下也似要窒息般,挣扎着闪烁微光。他的双手犹如一对愤怒的鼓槌,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焦虑,沉闷的声响好似滚滚闷雷,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愈发衬得他此刻的心情不太美丽。
如今这局面,实在棘手得如同荆棘缠体。六王麾下那两颗关键“棋子”——幸子与王源,这两个极为关键的人物,竟然双双在中国被羁押着。他们本应是纵横捭阖、搅弄风云的得力干将,此刻却如同被斩断双翅的苍鹰,被困牢笼,失去了行动力,也让宫金良谋划许久、如精密棋局般的布局瞬间出现巨大破绽。情报像雪片般飞来,可每一条都明确显示,警方盯得极紧,各个出口都被严防死守,想要从中捞人,简直难如登天。
肯特,那个身形高大、肌肉紧绷如同猎豹般的家伙,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站在宫金良左侧;和体态臃肿、却眼神狡黠如狐的胖子,堆着满脸的世故圆滑,立在右侧。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宫金良身旁,活像犯错的孩童面对严厉的家长。他们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浸湿了一小片尘土。他们深知此刻老大心情不佳,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了霉头。
宫金良猛地抬起头,沙哑的嗓音仿佛磨砂的砂纸划过玻璃,打破了寂静:“这个常明,屡次坏我好事,让我损兵折将!哼,不过他别得意太早。”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