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处理掉吧。”
克洛克达尔声音淡淡,坐回到自己的皮质办公椅上,朝着几个恨不得把头埋沙里的人说着。
“是。”
几人如同大赦,赶紧拖着干尸离开了办公室,办公室陷入寂静,清冷的月光透过琉璃窗卸泻进来,照亮了内墙的巨幅壁画,克洛克达尔插着番茄糕一个接一个放进嘴里,看着墙上的壁画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咚咚咚。”
“社长,是查尔。”
门口的侍从恭敬说到,克洛克达尔手指微顿,抬起微冷的双眸,“进。”
来人正是门口接待的老人,克洛克达尔倪着查尔,摆弄着手里的牙签,“什么事”
“社长,出事了。”
最后一个字音刚落,克洛克达尔凌厉的目光如淬了寒冰的刀刃般刺来,查尔吓的把头埋的更低,他进来前可是看见了拖出去的尸体,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拖出去的人。
“说。”
克洛克达尔似是极力压抑着怒气,查尔尽管害怕,但还是战战兢兢的叙述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将一枚金边蓝色筹码递上,顿时,查尔感觉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只用一枚筹码就轻松封喉,果然是海军是警告吗?还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呢。
克洛克达尔手指敲击着桌面,宛如地狱的丧钟一下一下敲击在查尔的心上,直至窗外一抹亮光透了进来。
遥远的地平线上,沙漠与天空的界限渐渐模糊,一抹淡红的番茄色光晕悄然晕染开,克洛克达尔深深叹了口气,尽管极不情愿,但看来计划必须得推迟了呢。
那一晚过后,阿拉巴斯坦各地的暴乱骤然平静,不再疯狂扩散,克洛克达尔以往高调的行为也收敛了不少,如此,整个王国表面继续维持着日常的和平,这也让忙的不可开交的奈菲鲁塔丽王族有了喘息之力。
但这并不是克洛克达尔放弃了,如果奈菲鲁塔丽王族无法解决根本上的问题,那么这种缓慢性渗透暴乱产生的后果会比如今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