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们纷纷驻足,眼神中既有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又带着对命运逆袭、一步登天的炽热渴望。
在嘈杂喧闹、鱼龙混杂的集市,卖菜大妈和隔壁肉铺老板争论得面红耳赤。
“我说老李,你瞅见那海报没?这药水要是真能让人变聪明,我儿子还愁考不上大学?那可是他改变命运的唯一希望啊,我砸锅卖铁也得给他买一瓶。”大妈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菜叶子,仿若已经看到儿子功成名就的那一天。
老李哼了一声,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油渍,撇了撇嘴:“拉倒吧,哪有这等好事,别到时候把脑子喝坏了,变成疯子。咱还是脚踏实地过日子吧。”可话虽这么说,他望向海报的眼神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思索,那是心底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在悄悄抬头。
萨比躲在奢华却阴森得仿若鬼屋的总部,四周墙壁上挂着价值连城却风格诡异的艺术品。他坐在一张巨大的、由黑色实木雕刻而成的办公桌后,看着电脑屏幕上订单如雪片般飞来,脸上露出扭曲到极致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金钱、对权力的贪婪与渴望。
心腹阿强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脚步轻得仿若怕惊扰了什么,他微微弓着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老大,这药真靠谱不?不会出事吧?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万一……”
萨比猛地转过头,瞪了阿强一眼,恶狠狠地骂道:“你懂个屁!这些凡人,满心只想走捷径,就算喝出问题,也只会以为自己没喝够量。他们被欲望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清真相,咱们就等着数钱吧,大把大把的星际币马上就要进账了!”
杰克为了揭露真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乔装打扮成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混进了位于城市边缘、由废弃工厂改造而成的药水工厂。
一进工厂,刺鼻的气味便熏得人睁不开眼,工人们戴着破旧的防毒面具,面无表情地像麻木的机器人,机械地灌装药水,瓶子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仿若死亡的倒计时。
杰克趁人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了几瓶药水样本藏在怀里,刚要溜走,却被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守卫拦住。守卫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呵斥:
“小子,鬼鬼祟祟干嘛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