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捏不到,心痒痒,现在捏到,心更痒。
孟关赫喝了酒的脸色又开始变得酡红,右手边慢慢把酒杯放在嘴边喝下最后一口,喃道:“你这张脸,不当演员可惜了……”
下巴按着的指尖突然往上,顾星阑甩开对方的手,满脸嫌弃。
“您这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他马上转身。
“谁说让你走!”
见状不妙,顾星阑手脚并用从床边瞬移到门口,却发现卡槽的卡居然不知道被撞到哪里去。
半夜凌晨那两人一路撞到门口,连房卡都给撞飞了,他在衣柜里听的一清二楚。
偏偏现在没卡出不去外面。
“顾星阑,给你个飞升的机会。”
身后滚烫的酒鬼快要贴上来,顾星阑溜进浴室里,眼看手边没能防身的东西,视线触及到花洒,他直接拿着东西对着外面一顿冲。
档数调到最大,把外面的人直接淋了个落汤鸡。
冷水从头到脚,孟关赫哪里受过这种侮辱,一时气得怒红,几个跨步就赶到呲水的人面前。
花洒被抢过去。
顾星阑身上的西装顿时被淋了个遍。
浴室里哗啦啦的声音响个不停。
床上躺着的谢边也急得不行,直接叫服务员。
几个服务员赶上来,就看到浴室里,两个浑身湿透的人抢花洒。
被赶出来时,顾星阑身上湿哒哒的。
而门外,黎和泰倚靠在墙边,一身廉价的批发花童西装硬是穿出矜贵感,手拿着冒热气的面包慢悠悠地吃着。
从酒店出来,顾星阑换完湿衣服,手里拿着一千块现金。
他特意赶回去要钱,顺便借关系向酒店要了身工作服。
脚下有些滑。
鞋面上还有白点,白点渐渐化开……是雪。
“哈秋。”顾星阑不免打喷嚏,双手搓完再揣兜里。
绵绵的白点混着细雨飘下来。
黎和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两个人慢慢走到公交车站下避雨。
今年的雪来得有点早。
天雾蒙蒙一片,行人拉起伞,脚下还有冰碴子。
“下雪了,你冷吗?”
没有回应,余光瞥了眼